冷漠师尊训狗1,师尊苏醒后三人第一次真实面目面对对方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(快穿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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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漠师尊训狗1,师尊苏醒后三人第一次真实面目面对对方

  “他当年为你们放弃道心的时候,我问他后不后悔,”简十遇将把完脉缠满白布的手臂掖进被子。

  她压着怒气,神色凝重。

  简十遇并不清楚这些年他们发生了什么,当年江以观决定重新修道时,他的身体状况如何她是清楚的,后来师弟灵脉受损她也以为是跌落修为太快没处理好的结果。

  当然之后江以观闭关,都云蔚南筠失踪,她自解释为情劫如此,并未多想。

  但现在看到师弟几乎全身受损陷入昏迷,饶是她没心没肺心宽的性子也忍不住冷嘲热讽,冷哼一声,句句扎在两个孽徒心里。

  “他说不后悔!如果不能信任你们,他也不会做当时的决定,他跟我说过他想过最坏的后果的,是因为能接受最坏所以才选择相信,但现在看来,他当时想的还不够坏。”

  “江以观从小落的病体有寒症,他的师尊给他的灵脉下了禁制,道心不落,禁制不除,平安长这么大再没受过寒症之苦,但他被你们哄得心甘情愿就把禁制封印解除了。”

  “呵——知道寒症有多痛苦吗?他没长大前连房门都不能出。”有意的话故意刺在两人心上。

  都云蔚藏在袖下的手指捏紧,目光凝在江以观没有血色的脸。这些他都不知道,就算是当时知道他会跌落修为,他也放了任南筠刺激他叫他道心日日衰弱,原来那么长时间的玩弄里他还忍着寒症侵入肺腑的痛苦。

  但是之后,把他关在冰髓液里也是他想出来的,都云蔚不敢想象他有多疼多冷,那些伤口每一次都会被撕开再冻结上,可是师尊连一声轻微的呻吟都没有。

  南筠抱腿坐在床下,手揪着江以观身上的被褥,闷闷哼一句没人听清的话,“他恨死我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十遇看到他们这样,冷笑一声,觉得真是孽缘,师弟一片真心结果喂了狼心狗肺,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被折磨成这样,她连天道一块骂。

  “失去禁制,他的灵脉就变得和普通人一样,用凡人之躯重新修炼,重新找回道心,这其中艰苦我不说你们也能想象出来,根本是前无古人,但是他硬生生爬到了今天。这几百年你们猜猜他有没有休息过?”

  “你们就把他折腾成这样?非要如此玩弄他!江以观凭什么这么容忍你们?他欠你们的?!”

  女子越说越气,“狗屁的情劫!”

  !!

  “什么情劫?”都云蔚突然掩饰不住焦虑,竟然敢一把拽住师叔衣袖,眉目中有惶惶惊恐。

  男子力气大,简十遇一下没甩开,眼角全是嗤笑,“他也没告诉你们是不是?他早知道你们是他的情劫,你们的师尊明明可以选择继续走他的无情大道,不应劫,或者拿你们祭劫,但他都没选,哼!一个无情道修,竟然愿意选择相信你们,愿意承担一切后果。。。哼,谈的什么狗屁情爱!”

  “你看看!”简十遇拉过高大男人的衣领面向床上呼吸孱弱的病人,“这就是他选择相信你们的后果。”

  南筠震惊地定在榻下,指尖发麻,一股酸痛酥麻流过心脏,紧得血管收缩发涩。他自小流落在外,没感受过什么温暖,总以最坏揣测人心,他还从来没体验过被人坚定地选择,但唯一一次有机会得到,他竟然亲手将它毁了。

  明明他一直期望的温暖就在手边,他伸手就能得到,但他不仅看不见,还当着唯一给了他信任的人的面把他的一腔真诚撕碎。

  “我,”喉间干涩一滚,“我会救好他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云蔚不敢看师叔嘲弄的眼神,越过被拉拽的衣领看向床上的师尊。有办法的,他从一堆烂肉长出新的仙骨金丹,师尊肯定也能。

  似乎看出都云蔚的想法,“无论你在想什么办法,我告诉你,他的身体受不住!他也撑不到重新修炼出新的,而且他这次毁掉的是灵根,你要把你的给他吗?”

  也许可以呢。都云蔚想。眼睛里已经能看到盘算的厉色。

  看到这个男人眼底里认定的坚定神色,简十遇苦恼一笑,江以观,看看你都教出来的什么疯子玩意。

  她扔下一句,“他是天之骄子,千年难遇的冰灵根,不是谁的都可以,别脏了他。”简十遇泄出恶气。

  师弟的徒弟她可管不了,她只关心江以观,至于有人要怎么做,她就不当回事了,她巴不得有人替师弟把苦吃了。

  江以观慢慢睁开眼,盯着熟悉的帐顶花了半炷香时间缓和意识。

  身侧被紧紧压着,火灵力源源不断地绕着床榻,这样的暖好像如隔世般重现,而他的小腹也没有因为触碰到相异的灵力而疼痛,看来身上折磨他的东西都解除了。

  忘川阵的效果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?

  “师尊——”很轻的一声不确定,仿佛害怕大一点的声音会把他吹散。

  江以观没看他,自顾自的抽出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手腕是被曲霏弦吊着,那时太冷,冷到他感受不到手上的伤是否严重,他以后还要御琴,并不希望双手也坏掉。

  纤瘦的左右小臂白得透明,隐隐可见白净肤色下的浅色纹路,狰狞的鞭痕已经淡成粉白的痕迹,像抓痕一样印在皮肤上。

  而腕骨处被厚厚一层纱布缠绕,江以观弯了弯手,粗粒的磨砂感从骨节处传来。

  都云蔚端着药碗进来时,就见江以观坐在浅黄日光里,白透的肌肤被光辉穿透,透出薄冰一样的脆弱,霜白的长发失了光泽,蓬松地盖在胸前,在头顶笼罩出朦胧的辉光。

  他认真地试验着自己的手腕,好像那是他唯一重要的东西,连一丝眼神都没有分给坐在床边巴巴望着的南筠。

  再看到他安好地坐在安全的地方,神定安稳,都云蔚放下心来。

  师尊醒来后也该轮到他们认罪了,只是现在是适合坦白的时候吗。

  穿着弟子装的人慢步走至榻前,“师尊。”

  这怕才是两人第一次恭恭敬敬地喊他师尊,

  三人第一次真实地面对对方。徒弟小心翼翼,拼命想弥补,但没得到准许什么也不敢多做,呆呆愣在一旁,只是看着师尊好像就已经很满足。而江以观则完全不施舍一分眼神给他们,

  他们以为是之前做的太过分,现在师尊是厌恶他们还是恨他们都是应该的,师尊只是不搭理他们,并没有不认或者驱赶,这让不抱希望的两人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以观自重修后性情没变,但底色却更冷,万事万物入他眼眸都如一物,同时这也意味着他什么都并不在乎。

  都云蔚见他一直在看自己的手,便道:“简师叔说手腕没事,好好养好肉过三个月就能用琴。”

  三个月,时间有些久

  江以观突然拆解白纱条,在都云蔚想阻止又不敢上手的时候,江以观已经撩开手腕缠布,直见到嫩红翻开的腕肉,依稀可见凹进骨头的束痕才停下。

  南筠瞄了瞄模糊的血肉,嘴巴张了张,没说出什么来。他担心自己多说多错,便安静地扮演一个呆愣木头。

  “琴弦呢?”

  江以观终于说出第一句话,因为长久未使用喉咙,而音色干沉。

  他的目光平静无波,很正常地在和他们要东西。

  但是那目光太淡,另都云蔚都心惊,他的瞳孔里似乎没放任何东西,也看不到情绪,看着两个徒弟如看花草猫狗、云与树一样,没任何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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