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 宫里来催香皂了_诈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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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5章 宫里来催香皂了

  “那锡匠送来的物事就放在那,官人看是否合官人的心意?”

  安维轩问话,黄姨娘却不应话,而是将话转到一旁,指了指那放在屋里的花酒,显然在心底还在生着闷气。

  有句话说的好:莫饮卯时酒,昏昏醉到西。莫骂酉时妻,一夜受孤凄。安维轩可不想一夜堵气闹心,虽心底忍不住埋怨枝红那丫事惹事,更知道现发火解决不了问题。

  “这东西合不合为夫的心意倒不打紧,合娘子的心意才好。”为了哄自家小妾开心,安维轩一边看着花洒一边说道:“知道你是个爱干净的人,为了教你能舒舒服服的洗澡,为夫特意设计了这个淋浴花洒,回头睡前洗浴时娘子试试便知。”

  眼前这锡制花洒的式样与后世的花洒没什么两样,只是因为制造的材质受到限制,上面没有开关,并且了短的多,在花洒管子的外面用黄铜管加以包裹,并简单的将固定在了一个在桶底打了孔的木桶上。

  在黄小妾常洗澡的地方,安维轩寻个高些的地方将这木桶放置好,随后往里倒入些温度恰好的清水,只见得有十数股细细的水线自花洒中喷洒出来,令黄姨娘很是觉得好奇。

  见自家小妾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般委屈,安维轩放下心来:“这般浴洗比你坐在大桶里要卫生的多,也方便的多,特别是来了月事的时候。”

  这话听得黄姨娘面色一红,嗔道:“官人一大男人家,连这般事情也知道。”

  怎么能不知道,安维轩心中不禁腹诽:上一世年少上中学时,那本生理卫生课本其中内容很特别的那几页险些被自己翻的烂了……

  安维轩干笑了两声,说道:“枝红那丫头不在也好,一会儿娘子若要浴洗,为夫便在这里伺候娘子。”

  “官人又在逗弄妾身!”黄姨娘白了眼官人,幽幽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其实妾身早就知晓,官人在外交际应酬,免不得要出入伎家,我父亲在世时也免不要如此,妾身也知道自己的身份,本不该有什么多想的念头……”

  听黄姨娘这么说,显然是放开了之前心里的芥蒂,安维轩摆了摆手:“娘子莫要自责,也莫要多想,娘子初进家门,想来对为夫在外经营的产业不大明了,故而才心生疑惑的!”

  “官人的产业?”黄姨娘很是好奇。

  安维轩点了点头:“有些事情不用教娘子知道也好,城南朝天门南瓦子戏院里有为夫与二房莫姨娘的股份,今日下午新戏首幕,为夫是去参加首幕式去了,免不得与剧团的伶人有交际应酬。”

  听得安维轩的话,黄姨娘省悟来过,问道:“今日午间官人着水牛回来拿了许多香皂,便是为了此事?”

  安维轩解说道:“香皂这东西是个新生意物,贡入到宫内最多只能在皇族与上层官僚里流传声名与使用,影响力很是有限,若是教这些女伎伶人在市面上流传,那便不可同日而语了。”

  “是妾身误会官人了。”知误会了自家官人,黄姨娘神情很是忐忑。

  听得话语,安维轩兴致勃勃的将自家小妾抄起抱在怀里,笑道:“我安家数代单传,人丁稀薄,就罚你与为夫多生几个儿子,好继承家业……”

  黄小妾像征性的挣扎了片刻,一张脸更是羞的通红,只将头埋在胸口上。

  ……

  昨日兴致高,自家小妾己没了最初破瓜之痛后的困扰,安维轩接连折腾了两次,用花洒洗了回鸳鸯浴后才尽兴睡去,今日又左右无事,早上醒来后便赖在了床上,本还想调戏自家小妾一会儿,只见自家小妾睡的极熟,神态中更显疲惫,显然是被自己昨日折腾得乏了。

  见自家小妾睡的很熟,安维轩不好打扰,只思虑昨日与刘官人的对话。

  显然,安维轩觉得自己高估了刘官人能力,更高估了三门船帮的势力。刘官人在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循规蹈规的商人,性格上更有些优柔寡断而三门船帮只是出海行商的普通船帮,不俱备那种半是商贾半是海盗的匪气,这样的组织显然没有与大食人抢夺航线行商权的能力。

  “官人……宫里的中贵人来了,说是奉旨来寻官人!”

  不知过了多久,刘栓在门外唤道。

  “一大早便来了?”安维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己是日上三竿,距离午时怕是也不远了,应道:“教那中贵人稍待片刻,我马上便去。”

  旁边的黄小妾被声音吵醒,羞涩的看了眼来瞧安维轩,匆匆的披上衣裳来服侍安维轩起床洗漱。必读书屋……

  进得自家正堂,安维轩立时认出那来寻自己的内侍,便是前日在城东码头寻自己的那个,只笑道:“安某教中贵人久候多时,实是抱歉呐。”

  “见过驸马爷!”那内侍见得安维轩过来,忙礼拜唱个喏,又急急的说道:“前日奴婢便奉了官家的诏令来寻驸马爷讨要香皂,为何现下驸马爷还没有将香皂送与宫内?”

  安维轩示意那内侍坐下,笑问道“如此说来,宫里的娘娘们很是喜爱这香皂?”

  那内侍欠着身子坐了下来,口中应道:“官人上次就往宫里送了十几块香皂,官家身边宠爱的嫔妃又多,官家留了一块使用,除了又送与太后、皇后娘娘与两位公主殿下的,就余那么几块,如何够宫中的嫔妃娘娘们分,分不到香皂的娘娘们又去向官家讨要,官家也是没有办法,才教奴婢来催促驸马爷的。”

  驸马是天家姻亲,这些内侍不敢以像对外官那般自称咱家,只能只哕奴婢。

  听言,安维轩借机说道:“安某也不瞒这位中贵人,这香皂制作起来颇为复杂,现下连做香皂的原料也匮乏的很,安某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呐。”

  在宫里服侍的人个个都聪明无比,那来传话的内侍知道安维轩是有所图,依旧耐着性子问道:“驸马爷的意思是?”

  安维轩开始大倒苦水:“制作这肥皂,其中一样事物就是碱,临安城里诸家药铺的碱原本就贵,现下安某买的多了,有奇货可居之势,各家商铺纷纷涨价……”

  听言,那内侍忙推诿道:“驸马爷,这事您只能与官家去说了,奴婢实在不好传话。”

  安维轩见这内侍教自己碰个软钉子,面上有不悦之色:“那就劳烦中贵人代安某与官家传个话,臣知官家日理万机,不敢打扰,若哪日官家得了空闲,臣去觐见陈诉详情。”

  说到这里,安维轩端茶碗在嘴边抿了抿,旁边的水牛机灵,很适时机的唤道:“送客……”

  端茶送客,这是后世清代才形成的官场习俗,安维轩觉得很实用,不妨“拿到”宋代使用,也免得应付那些无聊的人。

  安维轩看的出,这来传话的内侍只是个跑腿的,在宫里并没有什么地位可言,与这样的人来说话,只是白白浪费气力。

  这些内侍常年都在宫里服侍着,一年难得出宫几次,近来两次被官家吩咐出来办事,被这内侍看做是机会难得,只是没想到自家屁股未曾将安府的胡凳捂热,便要被安驸马赶了出去,丢了脸面倒没什么,完不成官家交待的事情,会被官家看做是无能办事不利,自己日后还怎么出人头地?难道与宫里的那些老黄门一样,一辈子都做下等的奴才么?

  听得安维轩赶人,那内侍无奈只得厚着面子叫道:“驸马爷,府上可否还有香皂,教奴婢带回宫里几块,也好教奴婢复命!”

  安维轩听言反倒笑了,很不客气的说道:“你这厮不是办事的人,与你说话简直是浪费安某的气力!”

  话音听到那内侍的耳中,只感觉安维轩的语气有些怪异,更似乎还有挽回的余地,立即说道:“驸马爷莫要驱赶奴婢,驸马爷方才那话怎讲?”

  “你辈之人断绝尘根,入宫服侍官家为得是什么?”安维轩问道,不等那内侍回话接着又说道:“汝辈断绝尘根,起初不过是为了有口饱饭吃,填饱了肚子之后,便会想着要出人头地,你连话都不敢替安某与官家传,还想要出人头地,不是痴心妄想是什么?”

  听得安维轩的话,那内侍怔了怔,依旧赔笑道:“驸马爷教训的是……”心中只在想,只要在安维轩这里拿到香皂回去复命便是办成了差事,挨这位附马爷训斥两声又算得了什么。

  安维轩摇了摇头,以手点着这内侍,说道:“你这个人呐,蠢,蠢到无可救药,只是一味的在嘴上谄好,心中全然没好生领悟安某话音里的意思。”

  又被训斥了两句,这内侍不禁有些欲哭无泪,自家今日是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触了什么楣星怎么着,到了驸马府上先是被赶,接着被喷,然后又被骂作是蠢,自己招谁惹谁了。

  这奉诏来安府讨要香皂的内侍,只是个低等的黄门,在宫里又没什么根基,见得安维轩强横,不敢有任何不满之色,依旧赔着一张笑脸,做礼道:“请驸马爷明示!”

  “在官家面前,你能说的上话么?”安维轩继续问道。

  那内侍忙回道:“奴婢只是宫里打杂的一个小黄门,寻常哪里能得见天颜。”

  “怪不得你畏首畏尾一副未曾见过世面的模样!”安维轩摇头,接着言道:“那安某便与你说说,这们这些做内侍的升迁之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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