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两被被过度解读_诈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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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两被被过度解读

  华夏自古为礼仪之邦,每匀节日众多,元月有元旦、元宵节二月二春耕节又名龙抬头三月上巳日又名女儿节,此外还有清明与寒食节惟独四月几乎一个节日也没有。

  四月本无一个节日,然自本月十六而起的花试算是填补了四月的空白。

  过节就要有过节的样子,热热闹闹的花试甚至比过节还要热闹,只要是大晴天每日来钱塘门画舫码头凑热闹的百姓不计其数,钱塘门外俨然己成为临安府中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。

  按花试的流程:一形体容貌,二乐器歌曲,三舞蹈,四书画,五棋艺,六诗赋。一番折腾下来,中间去了不能举办花试的阴雨时日,前后足足用去了十余日的光景,才考核完毕。

  安维轩与一众考官们经过综合评比最终产确定排名次序,随即发了花榜。

  一榜十人,二榜二十人,三榜取四十人,四榜取八十人,五榜取一百一十人。如此排序与今岁殿试排榜几乎是一模一样,使的花试显得愈发的雅致正规。

  是凡敢来参加花试的女伎自负且有自知之明,个个皆有国色天香的姿貌,绝无歪瓜裂枣之辈,否则的话连第一关的考票都拿不到手。出榜之前,为了显示出花试的公平,一众人按临安女伎与附近州府的比例,将每榜女伎的比例稍做调整。

  不过也有特例,李官人做为本次花试的主要赞助人,面子是不能抹掉的,诸人很是默契的将花魁给了羡香娘子。不过就综合评比来说,这羡香娘子倒也配得上花魁的称号。

  紧随其后便是授冠绶,本朝之前历次花试得魁者向无此说,惟安维轩另开蹊径模仿前世选举比赛,制出花冠绶带。

  前文书说过,做为花试的三鼎甲魁元者金镶玉凤锦绣花冠一顶,榜眼者银镶红鸾花冠一顶,探花者珍珠花冠一顶二甲至五甲者,分别授与紫、黄、银、绿斜披锦带一条,以示甲第名次。

  此次花试新鲜的很可以说是特立独行,加了许多未见的新鲜元素在里面,授冠授锦绶的仪式又是引人注目一番。

  仪式是必不可少的,于万千瞩目之中,一顶金镶玉凤锦乡花冠冠于羡香娘子头顶之上,使得羡香娘子更显风采,着实是羡煞了无数伎家娘子榜眼娘子头顶着一顶银镶红凤花冠,也很是引人注目探花娘子头顶的珍珠花冠亦很是抢眼,其余一众娘子肩上斜披紫、黄、银、绿诸色绶带,越发显得百花争艳。

  事前说好的奖励,除了花冠之外,赠曲一首自不能少的,待一干礼仪事项完毕之后,还有一个程式要走,那便是花魁游街。

  廷试三鼎甲可以打马御街,为何花魁不能?一时间宝马香车之上,花试三鼎甲自钱塘门入了城,引得路上许多百姓驻足观望,又是引得一番轰动。

  至于新晋花魁的羡香娘子愿不愿意去演出戏剧,全凭花魁娘子个人的意愿了,但安维轩也是有所准备的,一出玉堂的剧目早早的便写抄好了,其中苏三起解的唱段也准备齐了,至于其他便全看羡香娘子了。

  事情己毕,安维轩不再过问其它事宜,一众纨绔个个也觉得功德圆满,当天晚上再次相邀齐聚酒楼打个副本,当然其是免不得有女伎相陪。

  副本结束,安维轩带着几分酒意归了家,安维轩也想留宿于于伎家呐,奈何母亲看守在身边,实在是抽不得身。今日值莫姨娘侍寢,莫姨娘服侍着安维轩洗漱。

  此时,莫姨娘很是感激的说道:“官人果然是个多情多义的人,妾身看了官人写的玉堂春,一出玉堂春看似写的是玉堂春与那王官人的故事,明眼人皆看的出来官人分明写的就是妾身与官人的故事,妾身蒙难官人救助脱了牢狱之灾……”89文学网自家莫姨娘联想很丰富……事实下不止是莫姨娘联想丰富,那得了花魁的羡香娘子看了戏本后,也是这般想的……

  对此,安维轩很是无语,自己本来没这么想,只是将玉堂春的戏目抄将出来应付罢了……

  “咱家官人不甘寂寞的很呐!”听闻安维轩深夜归家,刚刚洗漱宛毕即将上榻休息的正妻谭娘子行了来。做为妻子,得知官人归家,自是要有做妻子的义务来服侍。

  “何意?”莫姨娘很是不解。

  一边服侍安维轩洗漱,谭娘子一边言道:“官人居于闲职,却是不肯居于人后,一场本是可有可无的花试却于临安府弄出这般大的动静,明面上是官人在与一众纨绔耍闹嬉戏,实则是在教朝廷里的一众老爷知晓官人的能力,将官人放在礼部清闲着明显就是屈了人材。”

  安维轩再次无语,这一次自己只是想与刘官人等攀上交情,以求将来参与些海贸上的生意,为自家赚上些家产,没想到被自家娘子再次过度解读……

  ……

  虽然被自家娘子过度解读,但安维轩也觉得自家谭娘子说的极有道理。

  功名功名,功与名,自家考取了探花便有了功名。可眼下没有功只有名,现下算是天下太平,以自家文官个底子于哪里去弄个功,只有博名养望了。

  事实上安维轩觉得眼下连博名养望都很难,两宋之交的南宋,秦桧把持朝政,对舆论把持与后世的文字狱有得一比,博名养望也是有风险的。

  转眼四月过去,夏季到了,天气渐渐渐转热,五月初五的端午节又是夏日的一个大节。然安维轩却无心过节,眼下临近天子寿辰愈近,礼部真正的开始忙碌起来,连他这个闲人都不免被派将起来派遣做些打杂的下手。

  眼下正值梅雨,一连数日阴雨连绵,安维轩穿着蓑草斗篷,很是不甘的出门上差。

  古时候的蓑衣又能挡得多少雨水,很快雨水渗入衣衫,令安维轩感觉很是潮湿难忍。奈何自己只是一从八品的小官,临安城里莫说是从八品便是七品官亦有不少是步行上差的。

  很不巧的是,下了差依旧在下着雨而且过了朝天门后雨愈发的大了,安维轩一脑的怨意又无处发泄,不觉间想起了哪个诗人的诗句,信手拈来吟念道:“古木阴中系短篷,杖藜扶我过桥东。沾衣欲湿杏花雨,吹面不寒杨柳风。”

  “兄台好诗呐……”

  刚刚吟念完毕,一几近并肩而行文士装扮的人物立了身形,望着安维轩是点了点头,神情似在品咂诗中意境。

  安维轩看清此人斗笠下的面容,是个年纪较自己稍长些的男子,逐拱了拱手:“在下安维轩,承蒙兄台夸奖。”

  “在下陆游!”那男子回礼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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